而现在,人到用时方恨少。
普通的版权逻辑楚垣夕自己也可以处理,但是毕竟不是专业的,像管辛提出来的这个合作模式,道理他都懂,看起来似乎也没啥问题,但是因为不专业,所以根本不知道里面有坑没坑。
就比如那个开玩具厂的袁荣,贵为郑德袁家的成员,因为他儿子袁都老跟楚垣夕作对,结果被楚垣夕狠狠摆过一道(467章)。当时楚垣夕给袁荣开的合作条件看起来好不好啊?也很好嘛,不懂粉丝经济学、不懂社交网络定理的人怎么看都看不出毛病来的。
楚垣夕心里的b数就在于,他知道有些东西自己不懂。
因为不懂才奇怪,实在是看不出来毛病在哪。诚如管辛所说,巴人对巅峰视效授权的时候想保护什么就保护什么,具备法律约束的情况下阿里难道看的上一个还在孵化中的新ip的周边产品?
可是也不能因为有这种怀疑就把管辛给拒了啊,这就不是为商之道了。比如动画周边的钱,既然是通过优土推广起来的动画,那优土赚这个钱是应该的啊。
实际上,即使有管辛这一层,巴人想保护某一个版权的所有权利怎么办?很简单,不要授权给巅峰视效不就完了么?当然这样也就不能得到巅峰视效的动画开发。
现代商业模式里,总想吃独食,一点好处都不分给别人,可以,别跟别人合作。要利用别人的资源。要得到别人的钱,但是什么都不想给,这逻辑本身就不通。
而声叔,买版权进行加工或者自创一个船新的版权可能还不错,但是处理知识产权生意方面估计还不如他。要怪就怪声叔一直也没有招募专业的版权商务!楚垣夕心说声叔简直跟他一样,都喜欢自己逞能,现在只能靠他来拿主意了。
杨健纲看着楚垣夕,然后发现楚垣夕面无表情,这让他也拿不准了。
以2018年为分界线,2018年后的楚垣夕,面无表情极为罕见。他通常都是从容的,自然的,沉着冷静很常见,但沉着冷静和面无表情有很细微的区别,外人不懂,熟人能够明显的感到不一样。
好在,楚垣夕已经说了,今天老夫就是个背景板,你们随意,因此,不需要发表意见,逼格无论如何都不会坏。
只见杨健纲慎重的点头,说我们需要研究一下,然后送走管辛,回头就跟楚垣夕求援:“把廖星星借我用用呗。”
楚垣夕一脸的你在说虾米的表情:“啥?廖星星还懂这个?”
“他是运营策划啊,这方面好歹懂点吧?”
“你别逗了你,这是版权合作,你得雇版权经理和版权专员明白吗?你平台上线之后本来也需要这些岗位,得是通杀出版、动漫、影视和ip周边多个领域的人才。廖星星是负责市场营销、广告之类的,差太远了。还有法务,都得赶紧招人,打算用巴人的法务用到什么时候去啊?”
这么兜兜转转,时间很快来到7月10号,也就是房诗菱赌咒发誓一定交稿的日子,反正卫宁声泪俱下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楚垣夕可以说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这一天,主要是房诗菱她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主儿,眼看大限又要超了,还没动静呢,这是打算再逾期一次试探泰山台的底线?卫宁那边骨头都快被打断了她不知道吗?
作为一起开发《乱世出山》影视剧的合作方,楚垣夕都替卫宁感到心疼,万一他要是因为这个事情吃挂落,然后影响到他在泰山台里的岗位,进而影响到《乱世出山》影视剧的播放可怎么办啊?那可就造了大孽了!虽然说采购合同已经签了,但是tog的事大家都懂,只要责任人一换,大侠请重新来过吧!
但是这一天比较特殊,泰山台里根本不顾上神马《深夜画廊》以及所谓的《稷下学宫》项目,整个台里如临大敌,就连大领导邢工都被省里召走训话了。
这么战战兢兢的,只为一件事——泰山大学学伴事件舆情突然集中爆发。
这个事件的突然性和不可控性使得一个省的宣传口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把本来不应该属于自己的锅扣在自己头上。
但是面对舆情,宣传口不发动起来也不行,怎么办呢?
怎么办反正得先动起来,不然这波舆情就要演变成全民狂欢了,特别是已经有人开启吐糟模式,杀伤力极大:有一所大学让五毛因为民族感情而愤怒,美分因为侵犯人权而愤怒,女拳因为物化女性而愤怒,直男因为嫉妒而愤怒,把四大不共戴天统一了起来,不愧礼仪之乡!
还有作诗的,编歌谣的,仿鲁迅的,仿元首的愤怒的,各种鬼畜都出来了,以至于省里高度重视,媒体单位必须打好舆情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