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心下了然,那俩死鬼是去送信啊,那就没啥顾虑了,这一网只有这一条鱼了。
四子一边刻画一个困阵,一边朝着门口说:“你个杂毛老道,你说谁死!”
玄级武者心下暗忖:哪里来的纨绔,说的不明所以,这少女是他家的丫鬟?无论是谁,挡了道爷的路,都要死。百年难遇的天阴体,做炉鼎一定能进入坤级修为。还有她半阴体的娘,就是死了也要采集完她的精血。
有点神志不清的玛哩,这时望到走廊的尸体上,就要扑过去。
道士祭出金柄拂尘晃了晃,就要甩向玛哩。四子发出一道真元墙护住扑过去的玛哩。两道风刃迎向道士,同时极速刻画困阵。
道士轻松闪过一道风刃,手中拂尘的元力卷走了另一道风刃。
四子真元激发困阵,道士大惊,咬破舌尖,运功护体抵御。
四子的真气涌出,打在道士的中丹田,破体而入。道士邪功尽废,绝望的说道:“我血寺宫不会放过你。”
四子轻蔑的说:“血寺宫恶贯满盈,末日就快到了。那个玛哩,你不是说他是挨千刀的吗?”说着递过精钢小刀。
给你的屋里的和你的儿子报仇,玛哩被迅速变化的情况蒙住了,正待接精钢小刀。
坠在后面的苗条女子已经快步走过来,接过小刀,就向道士的下身,乱砍乱割。
看来这死道士仇人不少啊,老鸨说:“我没保护好她,这姑娘是清倌妓,前几天本要赎身的,可结果……哎。”
四子对老鸨没有好印象,没好气的说:“你是为非作歹,助纣为虐的老鸨?”
老鸨身边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的一个女子说:“单妈妈她从不逼良为娼,只要能赎身的、都早早的给赎了身。我就是这里赎身的清倌妓,战乱相公没了、家没了才回来的。这死道士说是来寻姑娘修炼,单妈妈把好多清倌妓都藏起来了。”
“算了,那就不说你了。那屋里的姑娘,你去照顾一下,给玛哩带回去吧。”
待到玛哩和那苗条女子累了,道士的身上多了无数条血口,随着四子拔出刺入心窝的短匕,气绝身亡。
四子本想警告玛哩,不要叫女儿抛头露面。想了想算了,这是人家的事,再说这老鸨还真是颠覆了,四子心中老鸨的形象。
收起道士物品,也没有心情查看。这时面容姣好的女子走过来,俯身行礼后说:“贱女皖嫂,恳请大官人为天香馆指一条活路。”
四子正准备离开,就没转过弯,心想:这还赖上了呀。转念一想:血寺宫势力很大,短时间还真不一定能灭掉,血寺宫的道人死在这里,难免受到最凶残的报复。就叹到:“本少……官人有事需要前去办理,实在不能保护你们,不过你们可以各奔东西。”
老鸨单妈妈开口说:“老身出身清倌妓,也曾受尽欺凌。如果散了这天香馆各奔东西,都是毫无怨言。只是这些受战乱,夫家影响,家破人亡、苦命的女紫无人投奔,无依无靠都难有活路。”
四子思索片刻便说:“我自互市来,那里很安全,可否考虑去互市安身。”
单妈妈尴尬地说:“老身开办这天香馆多年,确有去互市的想法,只是实在难以启齿……”
皖嫂出声说:“大官人,单妈妈这些年,贴补了不少清倌妓的赎买身价。听说互市寸土寸金,再无力筹办。听闻大官人能力通天,心地纯善,在镇外侠义出手,仗义疏财,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