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低头看着树皮说:“龟儿子、王八蛋行不?这树皮做啥呀?”刚说完,发现树皮上有“骗人医铺”四个字。
接着说:“奇怪,拾起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有字啊。”
四子示意快走不要错过热闹,心说:刚刻上去的。
好戏开演了……
刚进医铺院子,听见声声惨叫,带着以头触地的砰砰声,冼执事带的几个人围着前堂。医铺的两个女弟子也像鹌鹑似的躲在角落,生怕一个不小心受到牵连。
四子大步迈进了医铺前堂,只见庸医头上青筋突出、鼻涕眼泪横流,又磕头、又作揖断断续续地说:“从……今早…回到…医铺骨…髓疼痛…难捱,有事…回头再说。”
冼浩说:“回头再说,那可不行,万一你死了,我找谁赔我侄儿的腿。”
常辟厚意识有些模糊,站起来看了一眼四子。冼浩又故意说:“这位千万别来医铺就诊,坑死人不偿命的,要炼丹、诊病,先去采集鹏血,要治伤、疗病,先锯断大腿。”
树根想起自己的遭遇,便在门口“龟儿子、王八蛋、犬生的杂种、骗人的杂种、谋财害命的庸医。”配着锣声的乱骂。
四子拿过树根手里的树皮,高高举起说:“我是来给医铺送‘骗人医铺’牌匾的。前天说好,今天前来要回一百万灵宝的赔偿。”
常辟厚七窍生烟,无知的蝼蚁也欺负到医铺来了。刚要发作,一股剧痛传来又跪了。
冼浩悄悄对四子说:“蛊虫发作不能超过两个时辰,否则彻底癫狂,还有半个时辰,这是解药。”说着递过一个小瓶。
常辟厚意识模糊说:“冼执事,帮我赶走这……这人。送十万灵宝给……给执事。”
冼执事抓过置物袋,说句还差九十万灵宝啥时候赔偿。
常辟厚愣在原地,随后意识有陷入半昏迷之中,四子一看,昏迷了?不好玩、没热闹,便给了常辟厚一个清心诀。
常辟厚立时清醒过来,马上想到:为何早上会感到蚀骨般的疼痛。大长老送自己刚到院门口,膻中穴突地有点刺痛?
想到这里,恰巧看见沙井走进前堂,趔趄奔到沙井跟前一把抓住沙井。急促地说:“沙兄帮帮我,他们想要我的命。”
四子走上前来,隐蔽着递给沙井那瓶解药,说:“这位也是来就诊的?我兄弟被他骗去深山采集鹏血差点丧命,妹妹来看病,还被他抢鹏血。你评评理。”
说完对着常辟厚大声喊道:“庸医骗人、误诊,诈财、骗物。这牌匾上书‘骗人医铺’绝对实至名归,警示众人不要受骗。”
沙井拱拱手说:“某问问常兄具体情况,再请常医师给各位答复。”拉着常辟厚走向后堂,众人也跟着往里走。
走到内室门口,常辟厚反拉着沙井进了内室。迅速关上门、撩起衣摆,膻中穴确实有一个红点。抑制着阵痛,元力运转在玉枕穴受到阻滞。迅速对沙井说:“沙兄,一定是冼执事以为我害他侄儿,不诚心诊治,可能给我下毒。你帮我解释清楚,我是真想给他侄儿……帮忙要解药吧,受不了了。”
沙井心说,我啥都明白,不过要想办法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套住龟儿子、控制王八蛋,还要演一场好戏。便诚恳地说:“看在悟道大师的面子上,某去说说。”
常辟厚急忙道:“对对对,我师兄……师兄说去沓畔海,早不去晚不去,这时候去!忘了师傅对他的大恩了吗?爹,爹你快告诉师兄回来救我。对!冼执事认识我师兄,求情……求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