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铁军一声令下,梅骏和侄女梅兰,还有刚才那两个动手抽。打张凡的军中壮汉,全被绑在了木柱上。
“文帅,你这是动用私刑,知法犯法,你没权力这样处置我们!”
梅骏见向张凡求饶没用,试图找文铁军讲道理。
“没错!”梅兰附和道,“我叔叔可以江北战区副将,你不经审判,凭什么这么对他!”
“呵!”文铁军嗤笑道,“你们还有脸跟我谈律法?”
“之前你们能仗势欺人,对张先生动用私刑,我为何不能?”
他身旁两个副官面露鄙夷,纷纷开口。
“你们是不是傻?在江北战区,文帅就是法,你们竟然敢质疑文帅?”
“你们不是喜欢仗势欺人吗?现在文帅的权势就是比你们大,不服就憋着,以后找阎王爷投诉!”
这话把梅骏两人怼得面如死灰,满脸绝望。
“文帅!”之前那两个负责鞭刑的军中壮汉在那叫屈,“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是无辜的啊。”
“求文帅明察秋毫,饶我们一命!”
啪!啪!
张凡出手将两人扇倒在地,冷声道:“你们明知梅骏在胡作为非,对我动用私刑,还要助纣为虐,草菅人命。”
“现在还有脸说自己无辜?”
两个军中壮汉被打的脸蛋红肿,哑口无言。
啪!
随后,张凡接过文铁军亲手递来的钢鞭,在空中重重一甩,发出一道令人心悸的爆响。
“现在,该轮到你们享受,被人鞭打的美妙滋味了!”
“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很快,训练场内响起一阵犹如杀猪般的鬼哭狼嚎。
听的在场兵将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半小时后。
张凡脚步轻快地走出这处隐秘军事训练场。
一辆牧马人疾驰而来,稳稳停在他身旁。
“张凡!”陈若男火急火燎地从驾驶座跳了下来,神色惊奇地对他上下打量。
“我没做梦吧?”
“你被梅家派兵抓走,现在竟然能平安无事地走出来!”
“这戏法到底是怎么变得?”
张凡淡然一笑,“你猜?”
“我明白了!”陈若男拍拍额头,恍然大悟道,“肯定是文姗姗那边急着找你给她母亲治病,托人把你救了出来。”
张凡微笑不语,径直上了副驾驶。
“我有点饿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省府悦来私房餐馆。
陈若男见张凡酒足饭饱,将桌上的美食一扫而空,再次询问道:“你小子倒是快说啊,之前在训练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唉!”张凡摇头晃脑,“这事牵扯太大,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也别来问我怎么回事,这里面水太深,你根本把握不住!”
陈若男俏脸涨红,白嫩小手一把揪住张凡衣领。
“你皮痒了是吧?”
“敢用这种屁话糊弄我!”
张凡干笑两声,“陈指挥,冷静!”
“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哼!”陈若男提溜着张凡朝餐馆门口走去。
“什么正事,不就是去文家给文姗姗母亲治病嘛。”
“你不说,等会我问文姗姗就是了。”
两人来到停在路边的牧马人车旁,正要上车。
轰!
一辆超载的蓝色大卡车,突然跟发疯似的,咆哮着直奔两人而来。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