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坐间四处燎火,压着腿根坐下。
她故意发出喘息声,就在耳边。季青林感觉耳朵热得发烫。
她却不以为意,专心擦着头发:“我才发现你头发又粗又硬呢,果然脾气不好。”
靠!季青林的太阳穴跳动两下,裤裆里的东西瞬间苏醒。
话一出口杨惠卿自己也觉得不对,她没过脑子单纯只是评价他的头发。
此情此景下明显的意有所指,她赶紧补救:“小时候奶奶总说我头发细软,会受欺负。”
“她说头发硬的脾气才大呢。”
尽是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青林搂紧她,把她的肩按下去,让她紧贴着大腿根。
他声音低下去:“是呢,你又细又软。”
杨惠卿咬紧了唇,不敢再出声,安静地擦着头发,却被他掌着腰有意无意地摩擦。
身体闪躲,知道自己不能落于下风。
扭着腰往后,风情万种地看着季青林,甩手扔掉毛巾。
季青林差点儿笑出声,她是把毛巾当内衣扔呢。
杨惠卿手指摸上他的下颌角,轻轻蹭着,鼻尖画圈,嘴角写字。
季青林光着上身,她贴上去,胸脯有意无意前后挤压,季青林低头就能看到。
“我在家呆腻了呢。”
尾音拖长,声音娇腻。
季青林不为所动:“那我去公司时候把你带着。”
杨惠卿哪里满意,坚持着不达目的不罢休:“我想没事时候就出门逛逛。”
终于绕到这句话了。
季青林冷冷一笑:“不准!”
杨惠卿怎么也没想到费了半天的劲,这么轻易就被否决掉,瞪着他来了脾气,光脚踩地站起来,猛推他一下,季青林竟真的被她推倒在床。
季青林咬牙忍着,就差在心里念经了。
他长呼一口气,偏过头去不看她。
杨惠卿边慢吞吞扭着蹭着,边故意道:“你怎么不看我啊?”
始作俑者怎么可以用这种无辜至极的口吻说话,季青林长了见识。
季青林脸都红了,他也无法解释:“胡说些什么。”
季青林仰起头吻住他,不让她再乱说话。
又被她灵巧逃开,舔了他唇边一圈:“我今天喝了好多水,是不是很有用。”
杨惠卿把季青林的手腕握住,往上压在床上。
小兔子似的力气,明明轻轻一挣就开,季青林却心甘情愿受缚。
她摇着腰,头发都乱在脸上,“答不答应我?”
他压着嗓子:“应你什么?”
杨惠卿不满意他不看她,发狠的小猫似的咬上去:“你不听话。”
他好笑:“哪不听话?”
手腕不是都被她按住了吗?
“你哪里都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