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连接处被聂祯用一排花坛挡着了,一点点高度,他却说有用,比直接阳台通起来好很多,不会那么直接惹眼,更不会让人怀疑。
贺一容走得急,一个不稳脚就踩进泥里。
聂祯进屋时听到有水声,卫生间的门半开着,他走过去就看见贺一容跷着脚,艰难地冲洗。
见他进来瞪他一眼:“一排花在那别人就不会多想了吗?我看你只是想拦我!”
那点高度又哪里能拦得住她,她说得没一点道理。
聂祯走过来握住她的脚,手撩着水轻轻冲洗,混着泥土的水顺着脚腕流下来,他一点不嫌脏,手掌擦过她脚上的泥泞。
直到被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聂祯才把目光移到她脸上。
却不知道小姑娘红着眼多久了。
手掌还握着她的脚:“怎么了?”
贺一容嘴巴一撇,胳膊就环住他的脖子。
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柔声细语:“怎么不高兴?”
贺一容委委屈屈:“你对我不好。”
一顶莫须有的帽子扣下来,聂祯却笑了。
他故意抬高她放在水池里的那只脚,贺一容的腿大大张开,又害怕又羞,只能搂紧他的脖子。
又不敢尖叫,继续委委屈屈:“你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聂祯亲她一下充血的耳垂,忍住把那珍珠似的可爱含在嘴里的冲动。
“嗯,哪里不好?”
手在她脚心绕着圈,她咬着唇憋着笑意,脚都蜷起来却还不肯求饶。
“你欺负我。”
“教我数学时候总说我笨。”
“你还,对我不主动。”
终于或真或假的把小心思说出来,贺一容觉得舒服许多。
她一双眼睛圆溜溜直直地盯着聂祯,带着些质问与委屈。
聂祯总是在她的眼神里败下阵,先移开目光。
手从她的脚腕摸到小腿,捏捏她那里软软的皮肤,心就散成沙,化成水,再不成形。
他叹了口气,闭着眼睛亲上她的额头,再是鼻尖,脸颊。
弯着腰认真地一下下啄吻,动作缓慢而挚诚。
他呢喃着:“哪里不好就亲哪里。”
手从后背摸到前胸,握住那一团滑腻。
“对这里好不好?”
他手指作乱的故意捏了下,向前一步紧贴着她。
“我不主动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睁眼,只是轻柔地啄吻。
贺一容有些气他绕开话题,故意捏他。
“这不叫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