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听我姐说起过。”
“大概在六十年前,村里出了件丑闻。”
“个有夫之妇,和个船夫偷偷好上了。”
“并且还怀了船夫的孩子,这件事被村里人知道后,立刻引起了众怒。”
“我们苗疆人,绝不允许有红杏出墙的事情,这可是大忌。”
“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就被侵了猪笼,沉入河底活活淹死了。”
“而那个奸夫,被打断了四肢还阉割了他,最后也不知去向了。”
“在那女人死后的第二十年,这条河就变得不再安静了。”
“经常有人会在河边莫名消失,连尸体都找不到。”
“开始都以为只是意外被淹死了,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村民死的越来越多,大家这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又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我也只能在门上画符驱邪。”
“时间村里人心惶惶,全村上下死气沉沉,大白天都紧闭房门不敢出屋。”
“我记得很清楚,事情的转折点,是在两年前。”
“村里有对年轻的夫妇,二人在河上打鱼时突然消失了。”
“我立刻组织人下河去打捞尸体,可结果…个尸体都没捞到,就连打捞尸体的那几个人,都再也没能上来。”
“村里人都被吓坏了,时间谣言四起,说那个被侵了猪笼的女人,变成了水鬼要害死所有村民。”
“可我心里很清楚,水鬼绝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为了找出真相,几天后的深夜,我独自人乘木筏来到河水中央。”
“那是我第次见到水猴子,让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讲到这里时,麻布老头那张鬼脸都变得惨白惨白,说话止不住地颤抖。
他缓了几秒钟,继续道:“当时我在河面上怒吼,让它现身出来,我准备好了切想把它除掉。”
“可当它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无能。”
“这怪物不怕毒,更不怕蛊虫,我根本就杀不了它,甚至都无法伤到它。”
“我在它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内心只有深深的绝望。”
“如果不是它想控制我,那天晚上我也得必死无疑。”
“它让我供奉它,称呼它为水神。”
“还让我每个月给它献祭个活人,如果我做不到,它就每个月吃个村民,直到把村民全部吃光为止。”
花沐蓉突然问:“那你们为什么不走?离开这里不就没事了?”
“走?去哪里。”
“我们这些苗疆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这古村是我们的家呀。”
麻布老头苦笑道。
“他们不能走,也走不掉。”
萧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苗疆人的生活和他们不样,基本上都是在这种深山老林里,过着半个与世隔绝的日子。
更何况就算想逃,也未必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