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乱得很,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也忍不住颤抖。
等薄夙最后一个从浴室里出来,颜书就从床上弹跳起来。她如坐针毡的望着薄夙。
薄夙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脸上。“书书,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颜书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薄夙,我怕我表现不好……”
薄夙道:“书书,相信我。”
那天晚上,颜书的漫无天际的紧张,在薄夙循序善诱的引导下,最终完成她的成人礼。
颜书累得沉沉的睡了过去。
丝毫没有留意到雪白的被褥上,没有一滴血色莲花。
薄夙却望着这雪白的被褥发呆,那双俊美的瞳子里泛起阴郁的风云。眼睛里的红血丝肉眼可见的红了,宛若一朵妖冶的,嗜血的雪莲。
薄夙的拳头不受控制的握紧,再握紧。
最后又松开。
最终他打开抽屉,从里面选择了一把剪刀,划破他的指腹。将渗透的血迹滴落在被褥上,他才好像舒了口气。
然后他躺在颜书身边,却是一夜无眠。
次日。
颜书苏醒时,薄夙已经不在。
她来到客厅,才发现薄夙早就醒了。烟灰缸里全是烟头,可见他昨晚吸了许多烟。
“薄夙,你怎么抽这么多烟?”颜书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发生什么事了?”
薄夙把烟头掐灭,火红的烟头在他指尖硬生生掐灭。颜书看的触目惊心,他不知道疼吗?
薄夙却忽然温柔的伸出手,将她拉进他的怀里。“昨晚睡得好吗?”他关切的问。
颜书点头:“嗯。”
她惊恐的望着他。
薄夙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声音有些嘶哑道:“老婆,我没事。别担心我。”
他这声老婆,饱含深情,倒是打消了颜书心里的顾虑。起码,他不会是因为她昨晚表现太差,所以对她心生不满?
“书书,昨晚我那样对你,喜欢吗?”薄夙将嘴巴放到颜书耳朵边,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颜书耳朵羞得快泣血了般的红,昨晚的薄夙,处处尊重她,护着她,他是那样温柔。她娇羞的点头。“嗯,喜欢。”
薄夙道:“那以后我能天天要吗……”
颜书慌乱的从他怀里站起来:“我……我去买早餐。”然后几乎是狼狈而逃。
薄夙撅嘴,有些小奶狗的性感:“都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冬日的早晨,寒风刺骨。
失业的顾羽城失魂落魄的坐在街角的长凳上,一双高跟鞋忽然出现在顾羽城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