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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橙就是叹息:“可我的女儿梦,就这样没了。唉,我还想把小蓝蓝留在身边做一辈子的小棉袄。多贴心啊。”
保姆阿姨安慰道:“夫人啊,蓝蓝小姐做你的媳妇,她就不用远嫁。”
薄橙如此一想,又觉得也是美事一桩。
只是,谁能想到,就在那个下雨的夜晚,薄夙的爸爸白珏深更半夜意外的回家了。
他似乎喝了些酒,回到家就对妻子大呼小叫:“薄橙,我工作那么忙,你给我打十几个夺命连环电话,是什么意思?”
薄橙端庄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她望着白珏的目光,再也没有往日的炽热,一点点爱恋都没有。就好像一盆燃烧成灰烬的火盆。
除了黑的灰,再也没有第二种颜色。
白珏的嚣张、冷漠,在她的冷静里慢慢沉下来,他竟然有些不安。
再出口,语气有些软:“我知道我没回你电话,你肯定不高兴。不过我都回来了,你还要怎样?”
说罢,他站起来,就要往楼上走去。
薄橙冰冷的声音响起来:“白珏,我真傻。我以为我爱上的是一个有家庭责任感,对事业执着追求,所以才会冷淡妻子的男人。”
白珏转身,眼底怒火冲天。
谁曾想,薄橙最后一句话让他背脊一股寒凉。
“我真傻,竟然和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生活在一起。”
白珏莫名有些心虚:“你今天发什么神经?竟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听不懂吗?”薄橙走向他,然后压低声音道,“我会慢慢讲给你听懂的。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天台。”
说完,薄橙倨傲的往天台走去。
白珏在她背后不服气的怒吼:“谁要跟你去天台?神经病,我要睡觉去了。”
薄橙脚步不辍,声音淡然:“不来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的。你的小情人明儿就会被曝光。”
白珏颤了颤,随即他走到她身边:“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什么小情人。你别疑神疑鬼的。”
薄橙冷冷的睨着他,甚至都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然后转身往天台走去。
白珏愤怒的跟上去,他很讨厌被这个女人操纵的感觉。
“薄橙,深更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薄橙站在顶楼露台,静静的吹着晚风,然后决绝的通知白珏:“白珏,我要跟你离婚。”
“你有病吧。夙夙都这么大了,你跟我离婚?”
“哼,夙夙也没有见过你几次,他一直以为他是私生子呢。呵呵,真可笑,你明明是他亲爸,可你却不愿意接他回白家。我家夙夙,可能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一个父亲。”
白珏面露羞愧,更多的是愤怒:“我不是忙着赚钱吗?没时间陪你们不是很正常吗?你和夙夙过着那么富有的生活,不都是我的功劳吗?”
“白珏,你要点脸。我和夙夙住的房子,我们穿的衣服,花的电费,水费,都是来自于我薄家祖辈的福泽。就连你,也得到过我几次接济。相反,我们母子从来不要你的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