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你太多疑敏感了。”她露出柔弱的表情,仿佛颜书是吃人的老虎。
颜书望着她,忽然温柔的抱抱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却把嘴巴放到王紫雯的耳朵边,轻声道:“王紫雯,不要一再挑衅我的底线。你的报应还不够惨吗?”
王紫雯的眼睛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她从颜书那双幽暗的眼睛里仿佛猜到了她和顾羽城走到今天的罪魁祸首就是颜书。她对颜书的羞愧转为激愤:“颜书,你太可怕了。”
颜书松开她,欣赏着自己雪白无暇的指甲:“不是我可怕,是你蠢笨如驴,偏偏又心眼坏。记住,同一个坑,我颜书跌一次就够了。不会再跌第二次。”
王紫雯的血液倒行逆施,全身沸腾。
她愤怒,可无处发泄。
最后她瞅到角落里怡然自得的薄夙,她眼底漫出毒药般的狠戾。然后她忽然抓狂的嚷起来。
“颜书,你好狠的心啊。”
她的惊呼,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薄夙走过来,王紫雯眼底露出奸计得逞的笑。
颜书冷着脸望着她表演。
“书书。她发什么疯?”薄夙走过来,生怕颜书被王紫雯的变态表现惊吓到,将她拥入怀里。
王紫雯指着颜书,控诉颜书的罪恶:“薄夙,你家颜书欺负我。她亲口承认是她拆散了我跟顾羽城的。”
薄夙道:“王紫雯,你别血口喷人。你和顾羽城有今天,那是你背叛闺蜜,知三当三的报应。”
王紫雯还哭哭啼啼的想要指控颜书,薄夙不耐烦道:“够了,滚出去哭,一身绿茶味,别在这里污染空气。”
王紫雯的脸色倏地煞白。
她在顾羽城那里受到的偏爱,让她接受不了薄夙如此毫无原则的袒护颜书。
她委屈得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雪花。
王紫雯茫然的徘徊在街头,此刻却回忆起顾羽城对她的好来。
起码,在她和颜书之间,顾羽城的天秤是完全向她倾斜的。他可以无视颜书生病住院,坐一夜高铁来看望她。
他甚至可以欺瞒颜书,骗她的钱给她买她喜欢的包包。
她那么作,他也纵容她。
……
王紫雯漫无目的逛着,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顾家的门前。
眺望着这低矮的农舍,王紫雯以前觉得无比嫌弃,到处都冲刺着鸡鸭屎粪的恶臭味,可今天,她竟然觉得这里也变得无比亲切。
农舍的砖墙几乎没有隔音效果,她听到里面传来顾母大嗓门的指责声。
“羽城,你回家养伤这么多天,你的工作怎么办?医院会不会扣你的工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