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门的工人对视一笑。
方禾气急败坏,进了里屋就挣扎着下来了。
穆九霄问,“没吃醋你锁门做什么?”
方禾别开脸,皱着眉,“我锁门是当时随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性子古怪。还有,我没有吃醋,你别来打扰我了,我难得休假,还要刷题做功课,没时间跟你在这计较无聊的破事。”
穆九霄拽着她的手,“既然没生气,下去陪我吃西瓜。”
“我吃过了。”方禾语气冷漠,挣扎自己的手。
她不想被他碰。
这手他才碰过时语沫,太脏了。
“那就再吃点。”穆九霄的语气不容置喙。
方禾的腿跟黏在地上了一样,怎么都不愿意走。
穆九霄直接把她抱下去。
方禾想挣扎咒骂,但是想到家里还有外人,她为了脸面,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楼下的两个工人正在跟宋姐结算工钱,见他们俩下来,笑着走了。
方禾今天脸都丢完了。
穆九霄太幼稚了!
挂着一张正儿八经的皮相,做的都是奇葩事。
谁家没事就拆门啊?
穆九霄把她放下来,装着西瓜的盘子拖到她跟前,吐一个字,“吃。”
方禾无奈道,“穆九霄,我这样的身份,我生不生气,吃不吃醋,有什么关系吗?”
“有,把你气没了,谁还我钱?”
“。。。。。。”
方禾不想说话了。
宋姐送来一份热饮,“太太,西瓜寒性,你少吃些,对身体不好,这是给你泡的热可可,你爱喝的。”
方禾说了声谢谢。
此刻方禾心里算不上消气,也算不上生气。
她更关心一件事,“时语沫的伤不是我弄的,你要不信就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穆九霄吃了口瓜,“我要是不管呢?他们逼你,你也就默认了?”
“你觉得可能吗?”
答案不言而喻,不可能。
她做了什么,她自然会承担后果,但她没做的,她死也不会承认。
穆九霄也看出来了。
这女人自从有了点底气之后,硬气得快要踩在他的头上拉屎。
穆九霄饶有兴趣,“那要是没有证据呢?时语沫咬死了说是你干的,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