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一来我就不困了。我们拉呱两句?”
庄明月疑问:“拉呱,是什么意思?”
汪梅拍了下大腿,“艾玛,这你都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拉呱,就是聊天
庄明月若有所思的点头:“你想聊什么?”
汪梅悄咪咪的说:“俺刚刚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几句,艾玛,那叫声,可赶上俺们村头那嘎达跟人偷情的寡妇了,真他妈的得劲。先生,就你爸爸…那身子骨嘎嘎好。我保证你爸起码三年包俩,你很快就会有小弟弟了
听着汪梅带点口音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庄明月觉得很有意思。
只听得她说话的语气,豪迈直爽,没有太在乎,话里的事…
庄海生跟不少女的有过关系,但是他不会在外面留下自己的孩子,就算有,他都会处理干净。
有次,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抱着孩子上门闹了一番。
后来庄明月没有再听见关于她的消息,还有那个孩子下落也不知所踪。
这样的事,也只发生过一次…
桌上亮着一盏台灯,屋里有股火烤烧炭的味道,汪梅的呼噜声很响,手臂的疼痛昨晚发生的事,庄明月没有半点睡意。
在狭窄的床上,小眯了会儿,醒来外面的天湛蓝的天泛起了光亮。
庄明月小心翼翼的起床,没有打扰到她,披着毯子,轻声关门走了出去。
雪下了一夜,外面已经积起了厚厚一层雪,棉拖鞋昨晚也已经烘干。
穿在脚上,有些暖和。
绕过后门,不能让他们知道昨晚自己回来过。
门口的大门是开的,里面的佣人正在打扫狼藉现场。
佣人齐声喊着:“大小姐
庄明月‘嗯’了身,走进玄关处,一股难闻绯糜的气味扑鼻而来。
庄明月蹙眉,很快的就上了楼。
去了浴室避开伤口,洗去身上的脏东西,不停擦着脖子上的痕迹,当时的场景,她被两个男人侮辱,而他就在一旁看着,并没有施以援手,就因为她跟江裕树去看了画展,被他误以为,她想靠着江家来摆脱现在的困境,而给她的一次教训。
如果自己真的跟江裕树有什么,庄明月不知道以展宴的手段,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给她下药,重新毁了她吗?
展宴不会给她逃离机会的,哪怕她长出了羽翼,他都会一根一根的将她拔掉。
庄明月缩在浴缸里,受伤的手,搭在浴缸边缘,半张脸沉到了水里,直到自己快要窒息时,庄明月才慢慢的透出水面,逃离了一次,她能逃离第二次,她不能一直坐以待毙…
‘哗啦’庄明月带着水,从浴缸里出来,拿过一边的浴袍穿上。
首先,她需要有了钱,才能离开庄家。
庄明月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快六点了。
索性她没有再睡,而是换了去帝云中学的校服,外面又穿了件羊绒大衣,围着红色围巾,背着书包很快就下了楼,她的手受了伤,培训班很多课程都上不了,索性就请了假去学校。
大学,她要上,不仅要上,还要凭自己的本事考上帝都大学。
哪怕不能去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