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的命运,也有了一搏的勇气。
秦佑动了动手脚,没有先前那种软绵绵的感觉,证明药效差不多过了,她迅速地爬了起来,对着旁边早已醒过来却说不了话动不了身的男人道:“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你伙伴的吗?”
老蒙眼睛瞪大飞快地摇头,他手脚是动不了,但眼睛不瞎,地上那一大瘫血他又不是没有看到,而旁边的女人身上没明显伤口,那血只能是老吕流的,虽然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弄的,但他一点不想经历老吕经历的事。
床上的碎瓷片早被秦佑扫下了床,她走下床去拾起了几片,面色淡淡地靠近老吕,迅速地扎了一片进他肩膀,“就是这样子对付的。”
扎进去的瓷片她没有抽出来,手心又翻出了一片,在老蒙脖子上轻轻划了几道,直到有血丝渗出,才不在意地挪开了手。
老蒙的脸煞白一片,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不亚于先前他同伴,腰背用力,头裁了下去,做出了求饶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打结绑人的,他手脚背着连在一起,已经僵得快要失去知觉,要动只能是脸趴地地动。
秦佑不紧不慢地踹了他一脚,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然后再信步走过去,抽出他嘴里的布,“我现在心情好,也不是不能放你离开,但是呀,你得先乖乖给我搞好卫生才行。”
“不然,”秦佑一瓷片又扎在了他脊背上,“下次,扎的位置就是脖子了,当然你可以选择不信。”
说完,秦佑轻轻一抽布绳,给他松了绑。
老蒙的嘴长时间被堵着,好一会,才能发出声来,“姑……姑奶奶,我一定乖乖……地搞卫生,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秦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不发一言,却更能让人感觉到她身上迸发出的冷意。
这人是个恶魔,老蒙全身哆嗦着,把手脚从布绳中解放出来,缓了半响直到感觉血液重新流动后,连身上的瓷片都不敢拔出来,赶紧拿床单沾水去擦拭地上干枯的血液。
他胆子比老吕还小,一点别的心思都不敢有,肩膀和背上的痛意明晃晃地提醒他,这个恶魔不是说说,而是真的敢做。
出来混了这么些年,他只在手上见过许多血的亡命之徒身上看到过这种寒意入骨的眼神,他最多就是干干勒索欺辱妇女的事,人命他是万万不敢沾的。
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这个先前还柔弱的女人怎么突然就变了个样,他现在只知道要乖乖听话来保命。
等地上擦得差不多了,秦佑眼神往门口示意了一下,老蒙如同得了赦免令一样,满头冷汗地往门口逃命去。
“等等。”
“姑奶奶饶命。”老蒙闻言跪下来不停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