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影补充道:“还有我的酒,那是最后一瓶。也不贵,两千三百万。”
李诗茵想大声来一句:“你抢钱呢!”
可她不敢。
“我、我赔,我赔。”李父忙说。
乔影淡淡道:“赔什么?赔酒?那是藏品。”
有钱也买不到。
李父要跪了:“您、您说、怎么赔。”
乔影:“十倍,一分别给我少。”
李父眼睛刷地瞪大,瞳孔都缩小了一圈。
他想拿颗救心丸吃。
李诗茵一声不敢吭。
李父抹着汗:“我、我赔,十倍。”
乔影:“你该庆幸,贵的我喝了,那是最便宜的一瓶。”
接着问秦寒越,道:“你那行李箱买了多少钱?”
李父心里一咯噔,咕噜咽了口口水。
秦寒越看向呼吸困难的李父,还算仁慈地来了句:“记不清了,这位老总看着赔吧。”
仁慈吗?
李父怎么听着他在说:“你赔少了试试。”
这不是为难他吗?他就是把几家公司都赔上,在秦寒越眼里也算不上个钱吧?
还有他这一句老总,叫得他真的好慌、好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