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莉娅从南美洲被绑到东南亚,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又被绑着关了一天一夜,嘴唇干得脱皮。
程靳言让门外的守卫去拿了水来。
然而水送到嘴边,巫马莉娅却不为所动。
程靳言没好气道:“没放盐。”
巫马莉娅非但不领情,还直接撇开脸。
程靳言直接上手掐住巫马莉娅的脸,粗鲁地迫使她张开嘴。
巫马莉娅也是刚,死活就是不张嘴。
程靳言没用大力,两人就这么斗争了好一会儿,程靳言都没能撬开她嘴。
程靳言只能加重力道,终于让她张了嘴。
巫马莉娅不肯喝,水弄得哪里都是,好不容易灌进去一口,巫马莉娅一口吐他脸上。
没等程靳言反应,她紧接着一口咬上他掌着她下巴的手。
程靳言吃痛:“嘶~”
一旁的手下见状立马就要对巫马莉娅动手。
让程靳言一个眼神制住。
程靳言将洒了大半没剩多少的水递给手下。
空出手后一把掐住巫马莉娅的下巴,迫使她松口,解救了自己的手。
看着自己被咬出血,留下一个深深牙印的虎口,程靳言有些气笑了。
他被绑的时候,受伤的是他。
现在她被绑,受伤的还是他。
程靳言不由对巫马莉娅骂了句:“小疯子,就该先拔了你的牙齿。”
不喝算了。
程靳言从地下室上来。
本想回房,却在走廊上碰到正看风景的霍婧月。
“程律师。”
正拿手帕擦着虎口的程靳言不动声色将手藏起,另一只手抬了抬眼镜,露出标准的礼貌微笑:“霍小姐还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