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疼哭的巫马莉娅,程靳言冷哼一声并取笑道:“这就哭了?”
巫马莉娅脸上挂着泪珠,死死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只眼睛愤怒地瞪他。
程靳言这一使力,换来巫马莉娅一系列报复,不仅一晚上没能睡到觉,第二天,手脚被绑的巫马莉娅不但指使她喂饭喂水,还一会儿一个事,变着法折腾程靳言。
即便拿毛巾把她的嘴堵住,她也不消停。
“很好,继续盯紧巫马游那边,他要的那几个场子想办法帮他弄到手。”程靳言坐在狭窄老旧的沙发上,双腿舒适地交叠着。
他一条长臂伸开,自然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吩咐着电话那边的手下,镜片下的双眼藏着危险锋利的气息。
听到程靳言念到自己四叔的名字,椅子上的巫马莉娅看向他,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程靳言挂断电话。
巫马莉娅当即问:“你要对我四叔做什么?你杀我四叔儿子,我四叔都没继续找你算账,你还主动找上我四叔,嫌命长吗?”
程靳言嗤笑:“你四叔都要谋权篡位计划怎么弄死你父亲了,你还关心他。”
巫马莉娅:“你什么意思?”
程靳言一边给秦寒越发消息询问乔影这两天的状况,一边大发慈悲慢悠悠地跟她说:“你觉得一家连平民都算不上的底层贫民,是怎么知晓并且联系上我这个律师的?我在这可没有律所,也没自信到自己的盛名已经名扬全球了,我律所的座机号码更不是公共厕所里的那些小广告,贴得到处都是。”
巫马莉娅:“你到底什么意思?这跟我四叔有什么关系?”
程靳言:“你那畜生不如的混账哥哥被你四叔算计了,你四叔在背后操控一切——是你四叔派人,将我的联系方式吹到那受害的一家三口耳朵边的,也是你四叔在暗中帮他们联系上我的。”
程靳言在接到这起官司的第一时间就看出了不对劲,不仅是他,连他律所的员工都在纳闷:“这相隔万里的,他们是怎么找上我们的律所的?还指明要程律你,说对方有权有势,只有程律你能搞定。”
明知道有古怪,程靳言还是来了。
他来不是打什么官司的,是来和巫马家结清仇怨的,省得以后没个消停。
巫马莉娅:“我四叔既然把你引到这里来了?为什么还不现身杀了你?”
程靳言骂道:“小疯子、没脑子,都说了你四叔想要的是你父亲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