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林骋忽略掉那俩喜庆的中国结,盯着那张帅气却又不太对劲的狗脸看了片刻,问:“眉毛呢?”
四爷两只眼睛上面分别有两撮棕毛,耳朵内里也是棕色的,这会儿成了全黑。
四爷:“汪、”
很明显,棕毛被乔影涂黑了。
林骋:“很帅。”
四爷自己也很满意:“汪、”
秦寒越跟乔影说:“我去洗个脸,回来一起贴对联。”其实两句都是询问。
林骋:“不用,你这样看着温柔似水多了,比萨克好看,何况这囡囡亲手画的。”
秦寒越:“公爵的分寸呢?”
林骋纠正他:“是国王。”
林顾礼走上前,笑着问乔影:“囡囡有什么想吃的菜吗?我让厨房去做。”
乔影默了下,张了张嘴:“想吃鱼。”
林顾礼:“好,我马上去让厨房多做几道鱼,糖醋的,红烧还有清蒸的。”他说着,转身就去了,手里的对联都忘放下。
夜幕降临,整个古堡张灯结彩。
恢宏静谧的古堡配上那大红的元素,还真是别出心裁的礼崩乐坏,好一个不伦不类。
但气氛是绝对有了。
饭桌上,四人举杯相碰,气氛融洽。
舅甥俩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过过年,吃着这一桌团圆的年夜饭,心中感慨万千。
晚饭过后,一行人踩着夜色顶着冷风来到大门外——秦寒越说有场烟花。
等待的时间,乔影问给她整理围巾的秦寒越:“为我准备的还是为新年准备的?”
秦寒越:“为你。”
乔影:“挺会有样学样。”
秦寒越:“可不是学伯父。你忘了,在m洲时说过,有机会要请你看场烟花。”
乔影:“那不是随口一说?”
秦寒越不否认:“当时大概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