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猛得去合门。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低闷的声音,让姜眠意识到不对,低头一看。
她用门把唐月初的手给夹了!
唐月初脸色冰凉,沉沉盯着她道:“产妇脾气都这么大?还不松手!”
姜眠很少做过分的事,闻言,下意识松手,多年的礼貌习惯让她道歉:“抱歉,你手没事吧?”
唐月初没理她,推门直入。
那股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是进自己家门一样。
姜眠柳眉微簇,开始后悔,尤其是看到唐月初没换鞋就进来,那点轻微洁癖发作。
她语气微妙的不快:“这里有鞋套。”
“鞋是今天新换的。”
唐月初没在意,反客为主的坐在沙发上:“过来,聊聊。”
新换的是不假,但肯定穿着去见过乔知墨了。
一想到唐月初对自己的背叛,姜眠喉咙动了动,胃里泛酸得恶心,心脏更是沉闷得压抑。
她将鞋盒放到唐月初面前:“不换就麻烦出去。”
叶大影帝走哪都是受人追捧的存着,而叶家继承人的身份,上流圈谁见他不得低头。
何曾几时受过这般嫌弃?
唐月初眉宇覆上一丝寒凉。
姜眠起身,手腕突然被沙发上的男人握住,她一惊,拉扯间,跌落在唐月初身旁的沙发上。
清冷的淡香袭来,她记得,这是独属于唐月初的气息。
抬眸间,姜眠迎上唐月初清冷疏浅的眸子,心跳漏了半拍。
唐月初的声音,就像月上的广寒:“我们是协议离婚,别耍小女孩脾气行吗?”
一句话,也将姜眠的心给冰封。
好冷啊。
姜眠不留痕迹离他远了些,寡淡道:“我有洁癖,不过叶影帝大驾光临有事找我,不穿也行,等会我消下毒就好。”
如此阴阳怪气,还不如冷着脸让他穿鞋套呢。
唐月初气笑:“你什么时候有的洁癖,我怎么不知道!”
话虽如此,唐月初还是穿上鞋套。
姜眠瞥了眼,不冷不淡:“我什么时候生完的孩子,你都不知道,能指望你知道什么?”
唐月初一噎,哑口无言。
仔细回想,他每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