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州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浴巾浴袍我放在门口,洗完了下楼吃饭。”
宁蘅一怔,然后回:“嗯。”
她松了口气,像是躲过一劫。
穿好衣服,下楼。
傅瑾州似乎在餐桌前着平板忙工作,她下来,便吩咐佣人上菜。
“多吃点。”他叮咛:“你太瘦了,手感不太好。”
宁蘅想到刚才,耳尖尖泛红,没说话。
吃完饭,她回楼上。
她坐在卧室床边,内心在做争斗。
其实。
没有必要抗拒。
夫妻义务,不是么?
不知过了多久。
门开了。
男人似乎刚从书房忙完回来,宁蘅见他进门,站起了身。
“刚才……是我不对。”她颤声,道歉。
不该临场怯逃。
傅瑾州对上女孩湿漉漉的眼睛。
他还没说话。
女孩子忽然伸手,扯掉腰间浴袍的系带。
刹那间,白色单薄的浴袍坠地,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出现在他面前。
玲珑有致,纤瘦却饱满。
傅瑾州眸色微深,喉结轻轻滚动。
……她长大了。
窗帘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傅瑾州唇畔勾勒起浅淡的弧度,他走到床边,将她横抱起来,轻柔的放到床上,柔软的床榻因为两人的重量塌陷了下去。
他着她的眼睛。
一双水眸盛满他的倒影。
最后一刻。
傅瑾州在她耳边低声问:“沈慕白碰过你吗?”
宁蘅眼眶湿润,咬唇,不吭声。
她不说。
他就不给。
她被他磨的没办法,哭出了声。
她哭的那样可怜,像小奶猫儿一样,嘶哑啜泣。
男人喉间溢出无奈妥协的低笑,“……娇气。”
*
第二天宁蘅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情嘲的味道。
宁蘅动了动,便觉腰身酸软,好像都没了知觉。
下身胀痛。
窗外的阳光斜洒进来,宁蘅眼睛被刺的半眯起,她有片刻的怔懵,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醒了?”
宁蘅侧眸。
便到傅瑾州已穿戴整齐,正侧着身子,以手支颐,好整以暇的着她。
他的目光漆黑深沉,也不知道他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