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州扶住她,而后直接转过身,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腰。
瞬间——
稳稳当当的贴合着。
宁蘅招架不住,挣扎的厉害,要从他身上下来。
男人握紧她的腰肢,嗓音暗哑,闷哼一声:“别动。”
宁蘅浑身一僵。
她意识到什么,顿时不敢乱动。
她吓的要哭了:“别……别这样。”
“好。”男人嗓音哑的不像话,诱哄着她:“就抱一会儿,好不好?”
小姑娘嗓音带着哭腔:“……嗯。”
傅瑾州轻轻将她拢在怀中。
她那样削瘦乖巧,在他怀中小小一只。
他用尽全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可是时间越长,呼吸越乱,越热,越沉,浴池的水温越高,越难耐。
禁欲三十年。
一朝破戒,沦陷的彻底。
他再也忍耐不住,轻拢她的腰肢,捏了捏她的手,眸底如狼一般锁住她,语调粗沉:“恐怕……光抱的话,不行了。”
·
宁蘅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
她依稀记得。
最后是男人给她擦干,抱她上来,给她穿衣,垫上卫生棉。。m
许是因为泡了药浴,她的小腹真的不是那么难受了。
上床后,她睡得很沉,第二天醒得很晚。
但她醒了后,一整天都没理他。
直到第二天晚上,元卿开着车,送他们俩回去的车上,她还是不吭声。
咬着下唇,不理他不他不管他。
男人想过来抱她,她直接退避三舍。
拒绝的非常明显。
傅瑾州:“……”
生闷气的小家伙不好哄。
他命令元卿升起隔板,然后牵过小姑娘的手,轻轻的揉捏,“还酸吗?”
元卿:“?”
宁蘅抿紧唇,也不说话。
揉着揉着,男人唇角微扬,又开始说浑话,“阿衡的手又细又软,是怎么生的?”
宁蘅气的一把收回手!
傅瑾州喟叹一口气。
他隐约记得,昨晚她的两只手几乎要酸软到抬不起来。
最后,还是他给她洗了手。
“对不起。”他弯唇笑,“阿衡别生气了,好吗?”
宁蘅还是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