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想好说辞正欲推门之时,却听到里面传来沈慕白的声音:“怎么样了?”
“我没事。”女孩声音很轻。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喝完了,再休息一下。”
“嗯。”
第三次。
就是帝大联谊会的那天。
她同样没有来现场。
因为她请了假,宁愿不要那一学时的学分,也要去沈慕白的篮球赛。
后来……
后来他站在教学楼三楼,着她给他送水。
着他将她拉到大树背后。
着她离开时红了脸。
傅瑾州微微攥紧酒杯。
老校长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阁下,我想您一定听过关于宁蘅同学的一些传闻,请您一定不要相信。那些都不是真的。”
傅瑾州低沉启唇:“当然。”
老校长松了口气。
他还记得,当年那件事发生后,宁蘅的所有成绩被取消。
当面对媒体的采访,那个骄傲女孩儿,只是颤抖又坚定的说出了一句话:
——“无论我用不用药,她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样骄傲明媚的女孩儿,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
……
宁蘅去完洗手间,回来在礼堂东边拐角碰到苏嫣。
苏嫣似乎喝多了酒,肚子不舒服,往宁蘅要了些纸巾,就往卫生间跑。
宁蘅嘱咐了她两句,本想回傅瑾州的身旁。
途经入口处,却忽然又瞧见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约莫四十岁的模样,西装革履,身材略显臃肿,肥胖了一圈,周围的人一到他,纷纷恭敬的问好:
“蒋教授好!”
“蒋教授,您来啦?”
宁蘅身形一顿,全身奔腾的血液僵住,像是被冰冻住,浑身泛凉。
蒋翰林。
是教授了她四年舞蹈的导师。
他对她寄予厚望,他曾对她每一个动作都耐心教导。
他曾是她心底最敬重的恩师。
她曾期盼着成为他的骄傲。
直到那天,在素有s国奥斯卡之称的舞蹈桃李杯的比赛现场,在主持人即将宣布金奖得主之时——
她身后的大荧幕,忽然出现她和蒋翰林的裸照。
里面的动作极尽亲密和放荡。
p了那些照片的人对她极为熟悉,甚至知道她的后腰有一颗痣。
全场所有的人指指点点,脸色全都是吞了苍蝇般的嫌恶憎恶恶心。
那时候,所有的聚光灯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处于极大的震惊错愕中。
照片上的人不是她。
可当这一刻,她感受着那么多双鄙夷的眼眸如寒霜利剑般射过来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惊慌失措的向蒋翰林——她的导师。
有媒体记者疯狂的堵上前问他是事情原委,向他查证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