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看着他冲进雨幕的怒色背影,无力感在心间荡开。
顾宜宁疲惫回到房间,拉开抽屉,小心翼翼拿出里面的勋章。
这是陆斯承第一次获得军功得到的荣耀,她想要,他便给了,还说:“只要哥哥有的,都可以给你。”
一次次纵容,她不知道感情什么时候变了质。
眼泪滴答滴答落下,她许愿般握紧勋章——“……哥,我想要你的爱情。”
夜风吹到桌边,话没出门就被吹散,就像她注定得不到想要的爱情。
……接下来一周,顾宜宁忙到每天都谁在医院宿舍。
可没想到,竟然还能听到陆斯承的消息。
午休,几个护士的话飘进了耳朵里。
“也不知道特战营要执行什么重大任务,听说陆营长往死里训练手底下的兵,这一周来医院看伤的战士都多了两倍。”
“陆营长受伤最重,倒没瞧他来过医院,身体还真是能扛。”
听着这些话,顾宜宁起身坐了起来,心头不受控涌上担忧。
下班后,她终于回了趟家属院。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放着件肩膀带血的作训服。
但陆斯承不在家。
看着衣服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她神色微沉。
都这样了也不肯去医院,他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吗?来不及多想,她背起医疗箱就冲去了训练场。
阴云下,场上训练的战士们满头大汗喊着口令。
很快,她就看见一身作训服,面容冷毅的陆斯承站在不远处,严肃冷冽喊话:“这次是真手雷,谁若是疏忽,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