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江容渊目光闪烁一瞬,神色突然变得关切。
“你好不容易回来,也不必只说政事,此番出行,可有遇到危险,或是受伤?”
“谢圣上挂念,并无。”
凌风朔回答的简短。
心底却忍不住微微一酸。
不管是危险还是受伤,他的回忆都与一人有关。
“那便好。”
看他却是和走时没什么区别,江容渊点了点头,又岔开了别的话题。
无非是与尉迟延,或者北溟如今的风貌有关。
能谈的并不多。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凌风朔刚便把他想知道的都答的差不多了。
凌风朔扫了眼窗外如墨般浓厚的夜色,提醒:“时候不早,圣上不如早些歇息,明日再。。。。。。”
“风朔。”
江容渊突然打断了他。
凌风朔话锋一顿。
随即便听他幽幽开口道:“这一晚上,都是朕在问你,你便没有什么想对朕禀报的?”
凌风朔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忽然生出某种预感。
但江容渊不挑明,他便也模糊道:“圣上还想知道什么?臣。。。。。。知无不言。”
话音刚落——
“好一个知无不言,哈哈哈!”
江容渊竟笑了出来,随即起身,将放在书桌上的卷轴拿了起来。
凌风朔这才注意到,那应当是一幅画。
随即看着江容渊缓缓走至眼前——
“溟帝还是皇子之时,曾携妻儿出使东莱,却不幸遇了意外,妻儿双双殒命,这。。。。。。朕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