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出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陆之律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是啊,他出狱后不仅跟桑泥越走越远,甚至跟咱俩的关系也淡了许多,”江屿川眉头蹙成了小山,“他在仇恨之中陷的太深,以后会出问题的。”
陆之律笑着摆了摆手,“没你说的这么严重,郁时他本来就是这么个外冷内热的人,俗称,闷骚,哈哈。”
江屿川撇撇嘴,“小心被他听到了,罚你出差一个月。”
岑郁时和他们虽说是合伙人,可其实公司里的决策大部分都是岑郁时做的,也就是说岑郁时其实也相当于他们俩的老板,有的时候,某些事他们俩也不好跟岑郁时直说。
“说起来桑泥现在怎么沦落到来夜总会卖唱了,即便找不到工作也不能这么惨吧,她之前就没有攒到钱?”江屿川担忧道。
“行了,你就别为她担心了,你别忘了要不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老岑怎么可能蹲了三年牢。”
陆之律一直都不喜欢桑泥,他觉得桑泥是个祸水,要不是她,岑郁时也不会有三年的牢狱之灾。
“老岑在牢里受了多少苦,胸膛都被人捅了一刀,差点就到心脏救不回来了,你怎么还替她说好话!”江屿川仰头喝下一杯酒,长叹一口气,“有些事,看不清,也说不清,只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陆之律不以为然,“反正离那个女人远点就行了。”
。。。。。。。。。。。桑泥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家,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又在街道旁吐了好多次。
等到回家的时候,身上的红疹已经下了大半了,只是身上的酒味浓的很,怎么都去不掉。
她跑到附近公园的洗手池那里好好洗了洗,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好一些。
回到家,客厅的灯还亮着,只是小相思却不像往常那样蹦蹦跳跳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