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傻了。
时倦似乎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也或许是小女孩的几声哭叫让他产生了错觉。
以为撞倒在地的那个人当时就站了起来,喊了几嗓子。
所以他继续嘱咐:
该带着检查带着去医院检查,一切费用都我们出。办完了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
哟。
是不是还得夸您一句大善人呢?
我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
也不想再听。
头一歪。
闭上眼睛,往后一仰,头脑放空。
我现在这样的状态,竟然还能睡过去。
只不过只睡了两个多小时。
时倦的效率真的蛮高。
拿着药方开好了药,再回到医院,把东西交到主治医生手上:
来得及吧?
他有些焦急地问:还不到十二点,现在配好了吃上,颜妍的病情应该会缓解吧?
什么十二点不十二点?
医生白了他一眼:
又不是考试或者赛跑,怎么还得卡着时间交卷?
我只说让你们抓紧看看哪里能把药买上,又没说一定要今天拿到。她的病已经这么久了,难道还能因为一天没用上新药就出问题了?
医生的语气好像在和一个文盲说话。
我本来站在后面打呵欠的。
一瞬间清醒了。
扑哧一声笑出来。
是啊,只听说重症病人进监护病房争分夺秒的。
没见过去买个药还得卡着表走。
时倦从小娇生惯养,几乎没怎么被责备过。
听完医生的话,他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并不怎么好看。
过了有一会,才挪动脚步,往住院区走去,轻轻推开病房的门。
听到响动。
坐在病床上的一个女孩抬起了头。
她穿着浅蓝色病服,烫的棕色卷发,笑起来眉眼弯弯:
小时,你终于回来了!
我想起,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见到颜妍本人。
我以前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