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你会死在这里
桑宁瞧着余潭不可置信的模样,故作冷漠道:“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救不了我,也不是我的救世主
纷乱的脚步声在靠近。
“没有吗?”
“都没有
“军爷,真没有,我们是老实百姓,真不敢藏匿叛贼!”
“闭嘴!”
“那就这个仓库了
“搜!”
……
形势越来越紧张了。
余潭还僵在原地。
桑宁气得推他一把:“愣什么?再不走,你连以后带我走的机会都没了
后面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他。
“公主,你一定要等我!”
余潭深深看她一眼,猛然亲了下她的唇,就迅速下了地下通道,藏了起来。
该死!
桑宁唇上一痛,被他刚刚的亲吻磕破了嘴唇。
那傻子连亲吻都不会,不知道收着牙齿。
她摸着唇,忍着痛,怒气抓起一个瓷器,砸向了窗户。
“砰!”
窗户自然纹丝不动,但瓷器落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快!在仓库里!”
追兵们听到动静,纷纷涌来。
桑宁瞧一眼地道入口,是很平整的地面,那块被余潭顶开的板子又被他合上了。
她为免让追兵搜查此处,指着窗户,调虎离山:“他从窗户那儿跑了!”
追兵们火速分成两队,一队追击叛贼,一队围拥过来,像是恶狼盯住了小兔子。
“快,去通知陛下,桑贵妃寻到了
说话的是陈进。
桑宁之前就觉得声音很熟悉,现在看来,是老熟人了。亡国那晚,狗皇帝就是派他看着她。现在,又是他率先寻到了她。
“嗨,陈副将,又见面了
桑宁靠坐在墙角,气息奄奄,朝他露出了一抹惨白的笑容。
她今天还是折腾了一场,病态很严重,脸色惨白,唇色也惨白,但惨白的唇色上一点红,是余潭咬出的鲜血,晕染开来,显出一种病态而糜艳的红。
“娘娘,你还好吗?”
陈进盯着她唇上的红,忍不住想:那是叛贼留下的?太突兀了!待会皇帝来了,看到了,可怎么解释?
“不好。咳咳,我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