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潭红着脸,直接把鱼肠子甩了出去丢掉。
“哎,你别丢呀,留着用呀
桑宁想要拦截,却来不及了。
“公主,我已经丢了
余潭十分抱歉的说。
见此,桑宁只好摇摇头:“算了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爹娘用过的,丢就丢了吧,这小鬼头,人小鬼大啊
“是啊,居然被她撞到了,都怪我
余潭说完,又是一脸自责。
桑宁见了主动抱着他,脸靠在他胸口上柔弱的说:“有点晕,我们回屋吧
余潭把跟挂坠似的娇小人儿,整个横着抱起,对着在玩的鸣鸣喊了句“进屋了,外面冷
“哦
鸣鸣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玩小秘密游戏了,却还要叫自己,莫非他们喜欢被人看?
想不到哥哥姐姐与爹娘不同,干这事还喜欢被看嘞,要是爹娘可都是吵着让她出去玩,不许在屋里。
……
皇宫,养心殿。
“陛下只是痛失娘娘急火攻心,只需要静养不参战,便可自愈
御医诊断完毕,便退下了。
一旁的王诚望着躺在榻上血色全无,身上大小绑满了绷带的贺兰殷,忍不住掩面而泣。
坐在病榻前的太后与贺兰惠,也是一脸泪水。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孩子……”
太后一头白发,望着同样白发面容却年轻的贺兰殷,联想起发生的一系列事,忍不住的痛哭流涕。
贺兰惠看母后伤心欲绝,忙哭着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母后,皇兄他一定没事的,您不要伤心了,否则坏了身子,叫女儿该如何是好?”
太后只是轻轻的摇头,眼泪却未曾停止的悄然落下,爬满了布满皱纹的慈善脸庞。
贺兰殷躺在榻上,仿佛陷入了梦里,眉头紧锁。
大敌当前的压力,与失去桑宁相比,宛如鸿毛一般轻。
梦里他来到了一处仙雾缭绕的地方,懵懵懂懂间,一道红色身影出现眼前。
贺兰殷似乎猜到了那是谁,急忙跑了过去。
可等他跑过去后,眼前立刻又什么都没有了。
整颗心空落落的贺兰殷,只能四处寻找那道红色身影。
他知道,那就是他要找的人——桑宁。
果然,红色身影再次出现,并且对他招手。
“阿殷,你怎么都不找我?是不是我不重要?”
“阿殷,你来找我啊,我好痛苦,好难受
一句句话,仿佛在刺痛他的心,让贺兰殷全身都被汗水浸透,身体僵硬的不断乱动。
看到贺兰殷仿佛做了噩梦的举动,太后吓坏了,急忙拉着他的手安慰着:“阿殷不怕,母后在,不要怕,天塌了有母后顶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这句话说完贺兰殷便动作小了很多。
看到安慰起了作用,太后便紧紧握住他的手,在耳旁轻轻说:“母后知道你伤心什么,她是个好姑娘,你们也是最配的一对,你放心养身体,母后拼了命也会帮你把她找回来,你们有情人一定会终成眷属的
贺兰殷彻底安静了,任何小动作都停止了。
见此太后心里升起一股酸楚,忽然起身看向贺兰惠:“去,把哀家的龙头枪拿来
贺兰惠吓了一跳,自从父亲死了后,母后便再也没有动过这把当年她纵横沙场的兵器。
难道她想替哥哥出征,找回桑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