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严琛才认识多久,又了解严琛几分?
他将她推到角落里。
十指相扣,抵在墙壁上。
他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又是这样的近距离接触,近到彼此呼吸交错。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那天晚上在翠竹园,是我时疏忽才让你跑了。这里是SY,如果我不放手,你这辈子都走不出这栋大楼。”
“……无耻!”
“无耻?以前你来例假,连卫生棉都是我帮你贴的,以前怎么不说我无耻?”
他怎么记得,以前他为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她说的是——
薄寒时,我好爱你呀。
以前……以前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
和现在是个情况吗?
他不仅无耻,还不讲道理!
“薄总不愧是学法的,完全学到了诡辩的精髓。”
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薄寒时扫了眼,漆黑眸底隐有愠怒,“让严琛滚,嗯?”
“薄寒时,我现在和谁交朋友,和你无关!如果你忘了,那我再提醒你次,我们已经分手七年了!”
“如果薄总对七年这个时间没有概念的话,那我告诉你,七年,人体的全部细胞都已经更替了次,七年前的我,和现在的我,是个人,却又不是个人。”
“七年前的乔予,爱惨了薄寒时,爱到愿意十岁就生下他的孩子。”
“可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是25岁的乔予,她不爱你了,她只想跟你,划清界限。”
她被锁在他怀里,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的厉害。
这种应激反应,快要让她无法呼吸。
可她字句,却说的无比清晰,坚定。
薄寒时有瞬的僵硬。
不爱他了……
在薄寒时的偏执思维里,爱从来就不会消失,他更信这份爱,是转移了。
所以,她对他的感情,是转移到严琛身上去了吗?
他眸底瞬间结了层厚厚的寒冰。
他抵在她耳边,嘲弄勾唇,“你跟严琛,发展到哪步了?”
他在吻她,从耳朵到脸颊,再到嘴唇。
吻的很轻。
却占有欲十足。
“我说了,我跟他没那层关系……”
可薄寒时已经疯了,妒火和怒意,让他失控。
“他这样碰过你?”
“……”
“予予,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
他曾经以为,他最恨的,是她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