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安,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九年义务白学了?”
闻言,少年的心揪的一下泛起疼。
嘴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他见过孟婴宁对待别人温柔的样子。
明明他才是那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么就得不到孟婴宁的偏爱?
孟今安很不甘心。
他不顾疼痛用力的握紧拳头,在孟婴宁和宋南烛的注视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姐、孟婴宁,爸妈最近很倒霉,都住院了……他们是不是惹上脏东西了?”
这个才是孟今安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
他下午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打车到道观了。
但是想起孟婴宁对他们一家人的厌恶,少年没敢敲门。
直到刚才宋南烛送谢宴辞出来,他才找准机会往里冲。
道观的院子里光线昏暗,只有两边长廊里亮着灯。
孟今安用受伤、复杂的眼神看着孟婴宁。
后者则是一脸冷漠。
即便听见他的话,表情都不带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半晌。
孟婴宁说:“看来你还不知道他们背着你干了什么事啊。”
女人似笑非笑,眼底闪烁着的寒光深深的刺痛了孟今安的眼。
“什么?”
“他们趁我不在撬了道观的锁,进来偷走了我的东西。”
偷这个字可谓是用的极为巧妙。
孟今安先是一怔,而后就是愤怒。
他一口否认。
“不可能!”
“孟婴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但是你不能乱扣罪名啊!爸妈他们不可能会偷东西!”
孟今安说的振振有词,一双眼怒瞪着孟婴宁。
变脸速度堪称迅速。
宋南烛差点就忍不住鼓掌了。
“偷没偷你自己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什么时候把偷的东西还回来,厄运就什么时候结束。”
孟婴宁掀了掀眼皮,语调云淡风轻。
孟今安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
他竭力稳住身形,在两双冷漠的目光下,孟今安深呼吸了一口气。
说:“那你把这些年爸妈给你的生活费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