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婴宁赶到的时候,盛繁已经忍着恶心把那蠕动的虫装到了塑料杯里。
事发突然,他们没有惊扰盛家的其他人。
“孟姐,你可算来了!”
盛繁用看救世主一样的眼神看着刚进门的孟婴宁。
只不过……
怎么现任哥也在?
对于谢宴辞,盛繁说不上讨厌。
但若真要找一个和孟婴宁并肩的人,那再找不出比谢宴辞更合适的了。
因为单看脸,两人不相上下,谁也不会将对方比下去。
一个漂亮到极具攻击性,一个好看到毫无威胁性。
但是论实力,十个谢宴辞都不是孟婴宁的对手。
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像谢宴辞这样羸弱的病美人就适合在家当花瓶。
没见识过谢宴辞凶狠一面的盛繁理所应当的这么认为。
孟婴宁走到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不断蠕动的虫子。
它通身雪白,有指甲盖大小那么大。
盛初礼说:“刚才我正在签文件,突然看见这个东西从我手腕往里面钻。”
等他察觉的那一刻,这个虫子已经钻了一半到他皮肤里。
现在想来也令人头皮发麻。
藏在男人影子里的断头鬼也飘了出来。
他开启了告状模式。
“孟大师,不仅仅是这个虫啊,我还打飞了五个长得辣眼睛的厉鬼!他们都是来要你哥命的……”
鬼怪都不受华国的法律约束。
普通人更是看不见他们的存在,可以说是一个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大杀器。
惹谁都不能惹一个能操控鬼怪的玄学师。
不用想孟婴宁都知道是谁派来的。
啧。
孟婴宁收回目光,轻飘飘的扔下几个字。
“这是蛊虫。”
上一次看见蛊虫还是去那档冒险综艺时看见的。
一个几岁的小女孩会养蛊。
好像叫什么……杨枣?
现在想来跟舒良的关系匪浅,说不准还是他的私生女?
“蛊、蛊虫?”
盛繁惊讶了。
这种东西她只在小说里看到过,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孟婴宁也没打算瞒着他们。
她把幕后的罪魁祸首说了出来,一瞬,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
谢宴辞知道舒良这个人。
几年前还舔着脸来谢家拜访,可惜,没人搭理他。
盛初礼也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