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吗?”
乍然的反问让舒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即便没死你也犯罪了!”
孟婴宁了然,她低头摆弄着手上的这副银手拷,前额垂下的几缕碎发挡住了她眸中的情绪,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舒良忍不住又说:“按照特殊管理制度,你的做法十分恶劣,少说也得被关个十几年!”
只要把孟婴宁成功关进去,到时候是生是死还不是在他一念之间?
舒良的想象很美好,可现实却很骨感。
只听‘咔擦’的一声,手铐被她给解开了,没了束缚的孟婴宁看起来危险系数直接爆表。
舒良下意识的后退,脸色难看。
“孟婴宁,你想干什么?”
“别害怕啊部长,我不干什么,这样吧,你把那第一百二十条和第三百条规则背给我听听,我看和我知道的是不是一样的。”
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双眼睛似乎具有洞穿的能力,一时之间让舒良竟有些招架不住。
背肯定是不能背的。
舒良眼底凶光乍现,兀自从侧边的腰包里扔出一张符纸。
“孟婴宁,这是你逼我的!”
孟婴宁侧身躲过,可符箓的威力还是殃及到了她。
女人只退了一步便稳住身形。
懒散的神色顷刻收敛,她若有所思的盯着舒良。
秉着不懂就要问的优良品德,她问:“舒良,你吃激素了?”
这种等级的符纸不是舒良能够画的出来的。
她和舒良交过手。
对方就是个空有职位的纸老虎,还没他儿子一半厉害。
舒良双眼猩红,“孟婴宁,你找死!”
男人继续发动攻击。
这一次不再是单调的用符纸,而是提起桃木剑就朝着孟婴宁刺来。
最原始的打斗方式。
孟婴宁不急不缓的闪躲,像逗老鼠一样逗着舒良。
察觉到这点的舒良差点气死。
喉间涌上来的腥甜被他竭力压下,出手越来越狠辣。
孟婴宁也不藏着掖着,召出诛邪剑直接将桃木剑砍成了两半。
“呀,断了。”
言语间听着还挺委屈。
舒良直接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孟婴宁连忙往后退,可外套上还是被沾了几滴红色的东西。
顷刻,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的溢了出来。
还不等孟婴宁做出反应,舒良周身竟开始凝聚起黑色雾状的东西。
有点眼熟。
可现在显然不是思考的时候。
孟婴宁半点都不慌,她慢条斯理的用指腹擦过尖锐的剑身。
轻飘飘的道:“舒部长,你说你借用的这股力量怕不怕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