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其在这里当舒良的走狗,不如好好找人调查调查舒家父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有新的发现。”
钟思语将掌心掐的紧紧的,蓦然藏着银针的那只手被女人抓住,慌乱顿时泄露于表面。
对方的速度快的她都来不及反抗,针就被人夺了去。
细长的银针闪着凛冽的寒光,钟思语感到脊背发凉,如坐针毡。
“你……”
“刚刚你是想取谢宴辞的血吧?”
被孟婴宁猜中心思的女人紧紧咬住唇,一言不发。
孟婴宁继续说:“我猜是舒良说他能救谢宴辞,但是需要他的一滴血才行对吧?”
此刻,钟思语严重怀疑孟婴宁是有什么读心术。
否则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真是恐怖如斯!
即便心里慌得一批,但女人面上却强装镇定。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宴辞死。”
即便对方心有所属,作为朋友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孟婴宁又在她身上刻了一个蠢字。
“钟思语,你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我和舒良谁更厉害?”
钟思语下意识的道:“你厉害。”
话一出,女人就沉默了。
为什么她不说假话?夸孟婴宁厉害不就等于助长敌人的威风吗?
心中一片懊恼,恨不得穿越到几分钟前抽自己几个耳巴子。
“我都救不了谢宴辞,难道他就行了?再则负责主治的医生在全球都排得上名号,舒良算什么东西?”
孟婴宁将舒良贬低的一文不值。
钟思语想反驳,但又不知道从哪反驳。
因为……
孟婴宁说的好有道理。
孟婴宁点到为止。
她用力将银针折断,然后随手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开始下逐客令。
“谢宴辞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环境,钟小姐,慢走不送。”
钟思语的目的已经被拆穿,根本就没有合理的理由继续待下去。
她不甘心的看了眼孟婴宁,抬步离开。
外面谢家人站的整整齐齐,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她身上。
钟思语笑容僵硬的和他们打完招呼,加快脚步离开。
谢知愿若有所思。
几人一齐进去,孟婴宁已经坐在椅子上正在削水果。
裴沅一把夺过,随手塞给了大儿子谢言川。
谢言川:?
“宁宁,你手上还有伤,想吃就让你大哥帮忙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