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婴宁低头把玩着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笑着拒绝,“不用。”
“宁宁,就让他们跟着你好不好?不然我担心你。”
有了上次的事情兜底,谢宴辞害怕这次也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孟婴宁想象了一下自己带着几百几千雇佣兵的场面,默然了一瞬,还是坚定的拒绝。
“我用不着。”
“宁宁……”
谢宴辞还想继续硬塞,但却被女人打断。
“谢宴辞,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给我一滴你的血。”
谢宴辞:???
什么意思?
他没过问缘由,而是直接把另一只手伸出来,袖口往上,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
“宁宁,你要多少自己放。”
孟婴宁忍不住笑了一声,桃花眼潋滟,勾人夺魄。
“我只要一滴就好了。”
女人起身去找了护士过来。
护士手里拿着抽血的工具,细小的针在无名指的指腹一扎,霎时冒出鲜红的血珠。
孟婴宁用试管收集了一点,然后才用棉签按住被扎的地方止血。
“这么一点够用吗?”
谢宴辞看着试管里的那一点点血,皱着眉问。
“够了。”
她只是想验证谢宴辞的血是不是对那团黑雾有效。
孟婴宁看了眼时间,起身。
“我要走了,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女人叮嘱着他。
谢宴辞乖乖点头,“好。”
孟婴宁这才放心离开。
等确定她真的走后,谢宴辞唇角的笑迅速收敛起来,又恢复到一贯的冷漠状态。
他摸索着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
恭敬的喊了声三少。
谢宴辞目光没有焦距,只是偏头随意的落在一处。
他说:“你说如果我的头再受一次伤,是不是就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