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杨枣一起进来的还有钟思语,随后才是宋南烛和薄子理。
“师姐!”
“舒部长!”
三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钟思语迅速跑到舒良身边伸手搀扶着他,紧接着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杀意还未褪去的孟婴宁。
诛邪剑缩小成巴掌般大小的装饰物,孟婴宁接过薄子理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拭掉上面沾染的血迹。
低垂的眉眼漂亮惑人。
她完全的诠释了那句话——越漂亮的女生越危险。
孟婴宁的心思你永远猜不透。
钟思语毫不怀疑刚才他们要是再晚一点进来,看见的恐怕就是舒良的尸体了。
在法治社会下还能这么猖狂,孟婴宁就是个疯子!
“孟小姐,你私自闯入别人的病房,你知不知道我们完全可以控告你的?”
钟思语一本正经的说道。
孟婴宁却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反驳道:“别人?我跟舒部长都是老熟人了,听说他生病住院,我来看看有问题吗?”
钟思语:“……”
能不能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你!
舒良住院至今还不是都因为你引雷把部门弄塌了?
当时要不是她来的及时,舒良早死了。
深知实力差距的女人只敢在心里腹诽,面上却试图和孟婴宁讲道理。
“那你为什么要杀、要伤害部长?这么长的口子难道是部长自己割的吗?”
舒良的脖子还在往外冒血。
看着恐怖,实则并没伤到要害。
男人借着钟思语的力站得笔直,脸上的狰狞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漠然。
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孟婴宁将诛邪剑握在掌心,随手把沾染上血迹的手帕丢进垃圾桶,似笑非笑的抬眼。
“怎么,切磋也有罪了?我背上也被舒部长伤到了呢。”
说着孟婴宁便背过身,单手将及腰的黑发撩到了一侧。
首先暴露出来的是她那一截白皙的天鹅颈,接着视线往下,在蝴蝶骨边上赫然有着一道戳痕。
血迹已经干涸,细看只是破了一点点皮。
钟思语心梗。
深呼吸一口气来平复自己复杂的心绪。
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时,却被舒良拦住。
男人用眼神示意她算了。
然后说:“是我在和孟小姐切磋,思语,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孟婴宁附和,“是你部长技不如人呢。”
这句话让舒良刚压下去的怒意又翻涌上来。
他技不如人?
明明就是你自己太变态!
疯子!
舒良在心底咆哮了几句,面上却笑得很难看。
这时,外面涌进来一批医生和护士,等看清舒良浑身是血的惨状时,胆子小的瞬间发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