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里聚着冷冽的风暴,想到她在外面找了‘老公’,还交换了戒指
一想到,或许他们也会这样,在床上亲密无间。
他就要发疯!
没有人知道这五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行尸走肉,徒剩形骸。
所以,他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明溪喜欢别人的事实。
甚至于明明活着,却不出现,和别的男人过着快乐的生活
想到这些,他的胸口就像遭到钝击,绵长持久的锥心之痛。
一滴泪从男人猩红的眼眸滴落,落在明溪脸上。
那浓稠到化不开的哀伤,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男人擦了湿润的眼眸,倾身压下来,眼神迷离,声音哑得像暗夜,“我才是你老公,明溪,你听不懂,我们就用做的。”
后半句,明溪听懂了。
她看着男人那张充斥着欲的俊脸,像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蜷缩成一团,可怜可爱的样子。
可他一点都不怜惜她。
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狠狠地‘惩罚’她,整整五年的消失不见。
“省着点眼泪,待会哭。”
说着,男人两只大手用力一拽,就把她按向自己。
亲她的脸,吸她的耳垂,全然要弄坏她一样。
明溪被他反复揉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还伴随着呜咽。
她感觉一切都是像在失控,莫名其妙就被这个男人掳到床上来,还被这么变态的对待。
就在她深感绝望时——
“砰!”
门被踹开。
一个身影冲过来,扯下床上的男人摁在地上爆头痛击。
傅司宴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勾手就扭转了局势,刚才占着上风的男人被膝盖抵住脖子,面色发白。
明溪看清地上的人后,慌了。
想也没想,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砸在傅司宴身上。
“咚”一声闷响。
男人被砸得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台灯在地上滚了滚,材质结实,没坏。
但傅司宴的心,坏了。
他缓缓抬起头,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俊脸上全是不信。
明溪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揪心,只不过不是对着他,她慌慌张张跑下床,一点都不顾及受伤的傅司宴,猛地推开他。
明明力道不大,傅司宴却觉得像是被雷劈中,心灰意冷任由她把他推开。
明溪拉起地上的男人,眼泪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往下落。
“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上官景羡已经带着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