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羡已经带着她站起来。
他身手其实很不错,但刚刚跟外面的四个保镖纠缠太久,又加之担心着急,用了伤人伤己的手法,才把保镖打退。
再进来自然不敌精力充沛的傅司宴了。
他看向明溪破碎的衣衫,还有雪白的肌肤上那些绵密的吻痕时,拳头紧紧一握。
忍了忍,先把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你有没有事?”他关切地问。
明溪想到刚刚的欺辱,就委屈得要落泪,但不想在这说,只是红着眼睛摇头。
明溪不说,上官景羡也能想明白几分,瞬时脸色沉下来。
两人互相关心,完全当旁边的傅司宴是多余的空气,男人肺都快炸裂。
他腮帮紧咬,猛地去扯明溪,语气不善道:“过来!”
“傅总,自重!”
上官景羡快一步把明溪拉到身后,眼眸发暗道:“请不要对我妹妹动手动脚!”
他直白地叫出傅司宴的称谓,既然他已经见过明溪,他也没必要再装不认识。
这个前夫,他调查过。
“你妹妹?”
傅司宴眼眸微眯,想起来曾见过这个男人,好像还有个可爱的女儿。
当时那个机场工作人员称呼他是上官先生。
上官家
倒是略有耳闻,做国际航线生意,家大业大。
但明溪怎么会变成上官家的女儿?
上官景羡也不隐瞒,有些事傅司宴一调查就会知道。
他简单告知:“小妹上官明溪幼时走丢,前几年才找回家。”
傅司宴眼瞳深了深,看着躲在上官景羡身后的小女人。
上官明溪?
上官景羡往旁边站了站,把明溪遮得严严实实,“傅总,你现在的行为是强迫未遂,我会保留追究你的权利!”
“强迫?”
傅司宴整个人冷到极点,眸底尽是阴霾,笑道:“我们夫妻之事,你跟我谈强迫?”
明溪受不了了。
鬼才跟他是夫妻,死疯子,真想踹死他。
她拉了拉上官景羡,气愤道:“哥,我们快走,这人是个疯子!”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告诉上官景羡,“他这里好像不正常。”
不然怎么会一直抓着她,叫她老婆。
但她也不会白白给他欺负。
万事先等出了这个狗男人的地盘,再跟他算账。
明溪的话,瞬时让男人俊脸染上浓浓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