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阁下被老婆赶出去了!
好像还是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大冬天的室外,长廊的铁椅上继续看着视频会议。
会议又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阁下的脸都被零下14°的室外冻得微微发紫。
最后。
还是国防部长提议,会议暂且结束的。
傅瑾州进了门,就扑向了宁蘅的被窝,任宁蘅怎么推搡打骂,也不出去。
他还将脸贴到她的脖颈。
“老婆的被窝就是又香又暖。”
宁蘅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默许。
后来上午,宁蘅睡醒后,看了会儿手机,读了会儿书,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她这一阵子,都很心不在焉。
傅瑾州问道:“你是不是在想……你母亲?”
宁蘅沉默。
“她很坏,她对你不好,她偏心宁辰,甚至偏心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宁萱。任由着你被宁家打骂。被外界羞辱。”
顿了一下。
傅瑾州指腹撩起她耳边的碎发,语调有些意味深长:“但她很爱你。”
远比爱宁辰还要爱你。
宁蘅眼帘微掀,没有说话。
傅瑾州接着说道:“她为了你,做了很多,常人难以做到的事。”
甚至。
满手都是鲜血。
“她今天,还去了警调局……”
宁蘅语调很淡,依旧一脸漠然,打断他:“我不想听有关她的事。”
傅瑾州塞住。
半晌。
他失笑,将她轻拢入怀。
“好,那就不说。”
……
警调局。
薛知棠亲自去保释了沈如芸。
然后。
她带着几名保镖,将沈如芸带到了京郊的一座烂尾楼。
几日不见。
沈如芸的面容上,已不复往日光鲜亮丽,女儿惨死,她一下子,苍老了很多,满脸皆是疲惫。
她一下车,就连连惊恐的后退,对着薛知棠怒吼:“我才不信你有这么好心,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知棠面容微笑:“你不是一直都很聪明吗?不如你来猜猜看?”
沈如芸眸光瞬间变得阴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本茶里的毒药,是你自己下进去的!是你害我!贱人!”
薛知棠眉眼间依旧从容淡笑。
她用唇角慢悠悠的说道:“是又如何?可也是我保释了你,那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这话落下。
沈如芸瞬间像是发了疯。
“笑话!我女儿就是你害死的对不对?!你简直就是个毒妇,你比毒蛇还毒!你虐待自己女儿,漠视自己正在坐在牢狱的儿子!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毒的人?!!”
薛知棠弯唇:“这帽子可别乱戴,你女儿的死,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胡说!胡说!”
沈如芸疯了般要冲上来。
但是却被保镖死死挟持住。
薛知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摸样:“我骗你干什么?这种时候,你还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