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干舌燥,难以控制自己的手,像冥冥中被操纵,我扯掉长裙,里面吊带也滑落,腰腹白得晃眼,近乎透明的光泽。冯斯乾饶有兴味观赏这摄魄的一幕,往前行走半米,进入摄像区域,原本愉悦的笑容顷刻转冷。
我攀附住他,脑子里一团糊涂,“我想。。。”我不愿说,可思维根本不听我的指挥,我越压制,它越混乱,舌尖窜出一句,“想你爱我。”
冯斯乾沉默后退,我没撒手,也被他拖着后退,上半身挪出摄像范围的同时,他一把甩开我,甩向另一端盲区,我活生生甩出了两三米,紧接着他摁住我灼热身躯,固定好半点动弹不得,“上面的工程,是你让林宗易撤下的。”
我没想到万盛与上面签约的消息这么快露馅了,周坤实在沉不住气,他肯定到处宣扬自己拿下大彩头,传到了冯斯乾耳朵里。林宗易有办法封外人的嘴,总不能不打自招封周坤本人的嘴,我硬着头皮澄清,“不是我。”
“不是你?”冯斯乾手腕发力,极大的冲击抵住我肩膀,我疼得尖叫,他丝毫没收敛,反而加重,“深城宴请徐文的那场酒局,你也在场。”
我视野渐渐模糊,沸腾的欲望像洪水开闸,激流狂涌,折磨得我五脏六腑都扭曲,我断断续续狡辩,“我在场就是我泄密吗?徐哥的秘书和司机都在场,林宗易照样能收买他们,我明知你会疑心我,何必招惹你不痛快。”
我皮肤浮现一层媚态至极的红霜,长发柔顺披散,恍如一缕瀑布倾泻在冯斯乾手臂,他揪住我头发压在地面,将我身体摆布成俯跪的姿势,然后从桌上黑色塑料袋内取出一支物件,开启电源,随手丢到我面前,嗡嗡的震响在耳畔炸开,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我咬牙切齿骂,“冯斯乾你混蛋!”
他那张没有瑕疵的脸,俊美却充满危险,在我斜上方一寸寸逼近,“林太太不是受不了吗,有它就好受了。”他掐住我汗涔涔的脖子,高高扬起,我们以垂直的角度直视彼此模样,“你认为我还会碰你吗,林宗易玩过的,我嫌脏。”
我难耐呜咽,“放过我——”
冯斯乾直起身,掸了掸被我触摸过的地方,“程氏集团的合作,华京胜算最大,程泽突然出面,推翻他父亲的意向,林太太在其中出了几分力。”
他鞋尖挑起我下巴,“林太太还真放荡,没有你勾引不了的男人,是吗。”冯斯乾冷笑,“上亿的工程,你都有胆子耍小聪明,从我手中撬夺。”
他掰开我唇,又灌入一杯茶,我不肯喝,拼命往外啐,啐了他一身,还是在挣扎中吞咽了小半杯,旧的劲儿未消,又添新的,我滚烫到爆炸,那种又麻又痒,又燥又欲的冲动,撕心裂肺地燃烧着,我已经全然不受理智支配,更听不进去他的话,我再次抱住冯斯乾的腿,“我不行了。”我拉扯他西裤试图脱掉,“你救我。。。”
他任由我纠缠,贪婪汲取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像沙漠里渴了太久,用他的味道解渴,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失控,然而他无动于衷,他注视着我,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那个衣冠楚楚、清冷禁欲的冯斯乾,儿女情长无边春色从来激不起他半分波澜。他此刻甚至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浑身冷冰冰,他的眼眸更冷,毫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