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兮只觉被钳住的脖颈隐隐作痛,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你若不信,就掐死我,报仇好了!”
“一心求死?”墨离枭嘴角浮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冷笑,目光如箭般刺穿她的瞳孔,“我会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语落,他扼紧她的脖子,狠狠地将她推下床。
姜宁兮连人带被一起,像条美人鱼似的滚到了地上。
墨离枭看到露出来的床单上并未落红,眸光猝然震了震。
这女人居然不是……第一次?!
其实,在他无法动弹的时候,他的大脑是清醒的。
所以,刚刚这个女人借着自己药效发作的时候,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姜宁兮注意到他的表情,心尖不由得一阵抽疼。
此时,有人推门而入。
“少爷,您终于醒了!”
管家文森特来不及喜极而泣,就被墨离枭的命令声慑住:“即日起,这女人跟‘宙斯’同吃同住,当我的玩物来赎罪。”
文森特立马颔首应下,“是,少爷。”
姜宁兮进衣帽间去换了衣服,就被两名保镖架起,扔进了一楼过道尽头的一间屋子。
“乓”的一声,房门关上并反锁。
耳畔传来某种野兽的喉咙里发出的那种“噜噜”声。
偌大的房间里,她看到墙角处有一只被拴在狗窝里的罗得西亚脊背犬。
它就是宙斯。
宙斯看到她,立马起身对她龇牙咧嘴,汪汪直吠。
若不是铁链拉住,她真怕这只后腿立起来体型有她这么大个的狩猎犬,将她视为猎物拆之入腹。
姜宁兮靠着墙边,抱膝席地而坐。
她与宙斯对视了许久,或许是察觉到她并无恶意,宙斯收起了獠牙,钻进狗窝继续睡觉。
翌日清晨,墨离枭坐着轮椅进来给宙斯投喂时,也为她准备了一盘狗粮:“吃吧!”
昨晚,她一夜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咬牙切齿:“我是不会吃的!”
墨离枭面无表情:“呵,那你就等着被饿死好了。”
“墨离枭,你有没有想过,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开车撞你和你姐姐?两年前的那场车祸,我是被栽赃嫁祸,真凶一定另有其人!”
姜宁兮毫不畏惧地为自己辩驳。
墨离枭却并未理会她的话,转动轮椅,冷漠地离去。
姜宁兮恼火地走过去,用力踹了一脚被反锁的门,反倒把自己的脚给踹疼了:“墨离枭,我是被冤枉的!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楼上,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