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家,都如沈忠儒那般家大业大的。
他不在乎区区三五万两银子。
大不了明年不种棉花,改种麦子好了。
其他商家,哪怕压个几千上万两银子的棉花。
也算伤筋动骨了。
吴七嘿嘿笑道。
“那帮家伙,活该。”
“现在降价卖,都找不到买主了,哈哈哈!”
降价也算有限,依然在四五文之间波动。
还不是沈麟吃进的时候。
他依然按兵不动,一点都不着急。
偶尔买百十担,维持吴七的精品色布售卖就行了。
张德尚哭笑不得。
“七爷,话是这个理儿。”
“可咱们这些科举无望的读书人,连教书的饭碗都要丢了。”
“眼看衣食无着,家里等米下锅呢!”
“这。。。。。。这不是伤及无辜么?”
吴七好奇地问道。
“县城有多少?你们这样的秀才童生?”
“七爷我的意思是,已经失业,或者前途不定的有多少?”
四位秀才略微交流了一下。
交游广阔的袁世杰沉吟道。
“怕不是有二三百个?底下镇子没法统计。”
“可能还更多些,但他们家里多少有几亩薄田。”
“不至于像咱们这种,没了进项,婆娘娃娃就得饿肚子。”
吴七眼神一亮,麟哥儿交代的事情,有眉目了。
“沈家集西边的泸水,修了座铁城你们都知道吧?”
廖明秀点点头。
“知道呀,是咱们的大才子,沈麟弃文从武,搞起来的嘛!”
“大伙儿都挺惋惜的呢。”
“他那样的人,不继续科举之路,实在,太可惜啦!”
其他几人也是一副痛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