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地把她压在身下,想要堵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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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芜感受着曲南城的触碰,忽然主动摊开身子,语气冷淡,“如果你想要,就快点。”
曲南城的动作倏然顿住,一双寒眸死死盯住沈青芜,“你就这么想要离开?”
她张了张嘴,没有犹豫,“是。”
曲南城几欲失控,心口腾起的怒火汹涌而来,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直直望进她那双毫无焦距的眼,额角青筋凸起,“沈青芜,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连衣裙,“撕拉”一声,上好的丝质连衣裙瞬间成为两块破布。
胸口的凉意袭来,沈青芜只是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具已经失去生气的玩偶。
这么多年来,她不就一直被他当做玩偶一样对待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曲南城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剑眉敛起。
大掌抚摸下的身体简直瘦得再无斤两,那张小脸此时苍白得可怕。
他不在的这些天,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虚弱成这样?
“有意思吗?曲南城。”她闭上眼睛,眼角有泪落下,“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曲南城胸口一窒,说不出话来,忽然就没了兴致。
他放开沈青芜,翻身下来,对着镜子整理微乱的领口。
“沈青芜,不要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他从镜子里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衣不蔽体的样子,转过身,将披在沙发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往她身上一丢,遮住她的身体,“你最好记住,你是我的,别以为你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就可以威胁我,这种事情我转眼就能解决!”
“曲南城……放了我吧。”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放了你?”曲南城伸出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沈青芜,是不是我以前太过宠你了,才让你现在这么放肆?”
未及等她回答,他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曲南城放开她,拿起手机。
沈青芜低垂着眼帘,望见屏幕上闪烁刺眼名字——许如筝。
曲南城拿着手机,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当关门声响起,室内终于恢复平静。
他去找他的妻子了吧?
沈青芜酸涩地想着,裹紧身上的外套。
明明已经入春,她却还是觉得冷得很。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扶着茶几站起来,看着四分五裂的花瓶,微微发怔。
她还想着去花店买些茉莉花回来插着,可现在连花瓶都碎了。
就如同她从来不被他重视的爱情,被他肆意摔在地上。
她慢慢蹲下身,捡起花瓶的碎片,细嫩的手被尖锐的碎片割伤了也毫不在意,仿佛未曾感受到疼痛一般。
血珠一点点地冒出来,染红了双手和地板。
“沈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待曲南城走后才敢进来探看沈青芜的王妈被吓得不轻,惊呼着跑过来帮她止血包扎。
“小伤,不碍事的。”沈青芜淡淡地说道。
“曲先生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责怪我的,沈小姐以后这些粗活你放着我来做就是了。”王妈帮沈青芜包扎完就去处理那一地的狼藉。
就在这时,身后忽地传来刺耳的吵闹声。
“太太,很抱歉,没有曲先生的许可你不能进来!”
许如筝不耐烦地挥开挡住她的两个保镖,想要径直往里走。
“太太,曲先生吩咐了,没有他的允许,我们不能……”保镖显然有些为难,既不敢放许如筝进去,又不敢得罪了这尊瘟神。
“我是曲太太,你们不听我的是想丢工作吗?”许如筝一瞪眼,那两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不说话了。
许如筝理了理头发,志得意满地走了进去。
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清脆而带有侵略性。
“真没想到,你还有脸在南城的别墅里继续住下去。”许如筝审视着眼前憔悴的女人,撇了撇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眼前女人的美貌让她嫉妒得发狂。
可再美,她也只是个拿不出台面的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情妇罢了,她才是曲南城明媒正娶的妻子。
沈青芜抬眼瞧着眼前光彩四射的女人,心似被尖针刺了一下。
她垂眸,语气淡淡,“许小姐,我无意破坏你的婚姻。”
“无意破坏?”许如筝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你的意思是并非你死缠烂打留在南城身边,而是南城故意留下你的咯?”
沈青芜没有说话,许如筝当她默认。
“就你这种身份低贱的女人,你也配?”许如筝靠近沈青芜,凝视着眼前这张精致的小脸,吐着恶毒的话,“我让人调查过你的身世背景,你父亲原本就是曲家老宅的老花匠,曲家的下等人的女儿也配想进曲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