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门缝听墙角的四人:“……”
合着他们说的话谢宴辞全都听得见啊?
还以为人昏迷了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呢。
四人心底仅存的愧疚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裴沅说:“一时半会儿他们也聊不完,我们去吃个饭?”
没有人对此有意见。
听墙角的人走了。
谢宴辞便更加肆无忌惮。
他轻蹭着孟婴宁的颈窝,凉薄的唇状似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肌肤,呼吸炙热。
顿时,孟婴宁脊背僵硬,尾椎骨一股酥麻的痒意传来。
“谢宴辞……”,女人的嗓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极轻的喘意。
“宁宁。”
“你会和别人约会吗?”
虽然知道孟婴宁不会,但男人还是迫切的想要从女人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不会。”
谢宴辞松了口气。
他继续蹭着孟婴宁脖颈处裸露出来的肌肤,似乎想要将上面属于别人的气味全部覆盖掉。
孟婴宁伸手抓住他的肩膀。
白皙的面上泛上一丝薄红,“够了。”
语调不轻不重。
但还是让谢宴辞感到委屈。
“宁宁是嫌弃我是个瞎子吗?”
孟婴宁:???
孟婴宁:嗯??!
什么瞎子?
女人晕乎乎的头脑瞬间变得清明,她将谢宴辞扯开,与他平视。
谢宴辞那双狭长的瑞凤眼里倒映出她的面孔,但细看便会发现他的眼睛没有焦距,黑幽幽的,显得很空洞无神。
顷刻孟婴宁的心一紧。
她伸出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谢宴辞眨了下眼,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将手指挤进女人的掌心,和她十指相扣。
“医生怎么说?”
谢宴辞垂眼,睫毛轻颤,直接把可怜感拉满。
“可能一辈子都会看不见。”
孟婴宁沉默。
明明受伤的是谢宴辞,但对方还反过来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