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受伤的是谢宴辞,但对方还反过来安慰她。
“没关系的宁宁,看不见但是我听得见,不会影响我挣钱养你的……”
“好了。”
孟婴宁忍不住打断他,清冷的嗓音里多出了几分坚定。
“谢宴辞,我不会让你看不见的。”
如果不是谢宴辞替她挡那么一下,说不准失明的就是她了。
“我相信宁宁。”
谢宴辞又缠着孟婴宁一顿腻歪,刚才心底积攒的郁气也随着女人的到来彻底烟消云散。
看不看的见都没有关系。
重点是孟婴宁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男人靠在女人的肩膀上,鼻翼微动,确定没有再闻到那股讨人厌的味道以后紧皱的眉心才舒缓下来。
他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前方。
把玩着孟婴宁的手。
忽然,他开口,“宁宁。”
“怎么了?”
本来就宠着谢宴辞的她这次更宠了。
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她都会答应。
“我醒的时候没有看见你,你是……去哪了?”
谢宴辞问的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逾矩的举动会惹得女人厌烦。
病房里的白炽灯很亮,将男人俊美苍白的面孔映衬的更加脆弱。
唇色毫无血色,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心软。
孟婴宁倒没觉得有什么。
“去找我那个大师弟了。”
大师弟?
谢宴辞的心一沉,莫名的恐慌感将他淹没。
他抓紧孟婴宁的手。
垂下眼,“沈确……找到了?”
“嗯,那天晚上他就在现场。”
“那我昏迷的这些天宁宁一直都和他呆在一起吗?”
突如其来的嫉妒侵蚀了谢宴辞的整个大脑。
长睫下的眼眸戾气翻涌。
“嗯,有些事要一起处理。”
孟婴宁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她斟酌了一下,问:“谢宴辞,你是在吃醋?”
男人反手抱住她,重新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随后才闷闷的嗯了一声。